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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卷 因為你我喜歡這個世界 (1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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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們的去路。

“你不要執迷不悟了好不好?”

“餵,你有完沒完了?你還是不是男人,我們若顏不喜歡你,你幹嘛還纏著他,去找你的妹妹吧,你們倆才是天生一對。”

“你不要胡說,她是我親妹妹。”

林木忍無可忍:“保鏢保鏢。”

兩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站在景榮面前,景榮後退一步。

“我警告你啊,你要是在來騷擾若顏,臉怎麽毀容的都不知道。”

景榮這張臉還算精致,演員看臉,相信他也比較在乎,不會想毀了的。

景榮臉色陰沈,卻在魁梧的黑衣人面前毫無辦法,只得暫時放棄對她的窮追猛打。

望著林木等人的身影走遠,露出了陰毒的光,沒有人敢把他的女人搶走。

林木望了眼後面的景榮,問道:“他現在怎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?以前還覺得他是個溫潤的翩翩公子。”

“他以前壓抑著,沒有表露出來而已。”

“那你怎麽辦?天天要遭受他的騷擾啊。”

“有什麽辦法?他陰魂不散的。”

哎,這樣的人最難纏了,他又沒有犯法,你也不能把他怎麽樣。

若顏把他們帶到現場,衛染穿著古代的衣服,挽著高高的發髻,盡管他看起來有點過於美麗,但是站在眾人面前的時候,又帶著王者之氣,好像他就是一種信仰,把眾人的力量凝結在一起。

在戲裏,他本來就是一位英雄,只是因為皇帝覺得他功高蓋主,想要除掉他,他不願引起紛爭,解甲歸田,但是皇帝依然不肯放過他,趕盡殺絕,殺了他的家人,搶占了他的未婚妻,他頹廢自責了很久,終於在眾多將士和戰友的勸說下,重新振作,把狗皇帝趕下寶座的故事。

“戰士們,隨我出發,奪回屬於我們的一切。”夕陽染紅了天際,他高亢的喊聲,似乎讓人回到了那個熱血沸騰的年代,為了自由而戰,為了親人而戰。

他身上飆起一股感染力,到哪裏,他都是一種焦點,吸引著人們的目光。

他說著翻身上馬,只是那馬突然受驚了,狂廝起來,在原地打轉,想要把衛染掀下去。

楚一清最先發現了那匹馬的不對,趕緊上前,林木拉住她:“你別動,我去。”

林木想用戒指裏的絲線把那匹馬給射暈過去的,誰知道在她拉楚一清的時候,若顏比她更快,已經撲上去,抱住了馬。

這個蠢女人,她力量有限,怎麽可能憑著自己的力量就能控制住那匹發瘋的馬呢。

可想而知,她被馬給踢到一邊去了,衛染低咒了一句,從馬上滾了下來,也不管馬會不會踩死他們,抱著若顏,往旁邊滾了幾圈。

導演及時的令人止住了馬匹,才沒有造成更多的損傷。

“你怎麽樣?”衛染把若顏扶起來,她被踢到了肚子,現在疼的頭頂上都冒了汗。

景榮也圍了過來,他簡直不敢相信,若顏居然為了衛染可以冒生命危險,痛心的道:“你為什麽要上去啊,你怎麽那麽傻啊。”

“我送你去醫院。”衛染抱著她趕緊跑向醫院:“姐,給我用你的車。”他現在看到媽咪和林木來了,也沒工夫照顧他們了。

林木趕緊令兩個保鏢去開車。

景榮還想跟上去的,被衛染一拳打到一邊去了。

景榮眼睜睜的看著車開走,拳頭砸在樹上,他本來想給衛染一點教訓的,沒想到最後是若顏受了傷。

幸好若顏沒有什麽大礙,胸骨肋骨也沒斷,休息幾天就沒事了。

楚一清一直神經繃著,她盡管擔心的要命,還是一直忍著沒說話,若顏沒事了,她才問道:

“你們平常拍戲都這麽危險嗎?”楚一清的心到現在都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,幾年前,衛染在一次爆破戲中,差點喪了命,從那以後,她就生怕他在出事,讓他退出演藝圈,後來查出來是衛驚使的壞,他再三給自己保證,會很小心,不會在出事,經不過他的央求,她以為只要看住衛驚,他真的會沒事,你看他這些自然因素,他根本就避免不了。

“媽咪,你別擔心,沒事的。”衛染握住她的手。

“還沒事,你知道剛才多麽危險嗎?要是那匹馬在發瘋一點,踩上人,會把肚子腸子都給踩出來的。”

“媽咪,你別激動啊,我們好好說嘛。”

“是啊,阿姨,這只是意外。”若顏說一句話,肚子就痛。

楚一清忍了又忍,她總不能在病房裏和他吵一架吧:“等你回家再說。”她站起來,走到若顏身旁,溫柔的道:“你好好休息,你想吃什麽,阿姨給你做了送過來。”

這個女孩奮不顧身的撲過去,救了他兒子,她心存感激,這個世界上,能找到對你毫無保留好的人不對,她當然要百倍千倍的匯報。

“阿姨,什麽都行,我不挑食的。”

“那好,阿姨回頭再來看你。”楚一清給她壓了壓被子角:“木木我們走吧。”

“媽咪,你好歹等我拍完這一部戲啊。”衛染了解楚一清的脾氣,她這次估計是鐵了心的不讓自己演戲了。

林木扯住他,示意他不要說話。

現在說只能引起楚一清更多的反對。

“你好好照顧若顏。”楚一清吩咐他。

衛染點了點頭。

等人走後,衛染搬了張凳子坐在她對面:“我說你是不是蠢啊?你腦袋是不是早就被驢踢過了?”

若顏瞪大了眼睛:“我說你,要不要這麽毒舌,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啊。”不指望他對自己感激涕零,但是也沒想到他會罵自己啊,她這還躺在病床上呢。

“你救了誰的命啊,我讓你救了嗎?我告訴你,我本來能自己控制那匹馬的,現在到好,我還欠了你人情。”

若顏差點氣哭,這人太不講理了:“你不用覺得歉疚,也不用覺得欠了我人情,你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吧。”

“已經發生了,我能當沒發生嗎?我家老太太也不願意啊。”

若顏捂著肚子,一生氣,更痛了。

衛染終於住口了:“以後碰到這樣的事,有多遠躲多遠,知道嗎?”

“你放心,你下次讓馬把腸子踩出來了,我都不會看一眼的。”

“你詛咒我是不是?你這個女人,怎麽那麽狠呀?”

“你,你出去,我不想看到你。”若顏覺得很委屈,眼圈一下子紅了,眼淚啪啪的掉下來。

她以前可是個女強人,從來沒有事情能讓她掉眼淚的,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,她變得這麽傷感了,連自己都覺得矯情,可是這眼淚就是控制不住。

若顏見她哭了,嚇了一跳,趕緊的哄她:“餵,我沒說什麽呀,你別哭啊,搞得像我欺負你似得。”

“你就是欺負我了。”若顏把枕頭砸向他,她都這樣了,還罵她,這不是欺負?

“好,好,我的錯,我的錯好了吧,我不說了。”衛染道歉,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,他不是心疼這個女人受傷嗎,所以才警告她,以後不要讓她冒險了,他可是一番好意啊。

這個女人不明白他一番好心,還怨他,真是的。

“別哭了,在哭肚子又痛了。”衛染安慰她,總算說了一句人話。

若顏抽抽涕涕的哭了好一會,才止住眼淚。

249 景榮被抓

若顏累了,就睡過去了,衛染這才走到窗外,望著腳底來來往往的人群,目光漸漸地冷冽,他纖長的手指一動,手機劃過一個漂亮的弧度落在指尖,撥了一個電話出去。

“姐夫。”

“這麽快又出事了?”

權傾已經從老婆嘴裏得知這件事了,盡管衛染差點受傷,他嘴下絲毫不留情,衛染一開口,就打斷了他的話。

“姐夫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?”衛染臉上的戾氣被他一調侃,沖淡了不少。

“你可以這麽理解。”

衛染翻了個白眼,即使他這不雅的動作,讓他做起來也那麽的好看,如果讓他的粉絲看見了,也一定驚叫不已。

“我記得你答應過我爸,我在A市的安全你包了,那我現在差點被馬傷到,你是不是也要負責任?”

“你的意思是?這不是一場意外?”權傾的臉色凝重起來,他也考慮過這不是一場意外,可是如果是衛驚對付他,不可能用這麽拙劣的做法,而且馬受驚,對當事人造成傷害的可能性也不大,他不可能冒著風險,做一場不能置衛染於死地的事情,他要的從來都是沒有餘地的死亡。

可是除了衛驚,衛染在A市也沒有什麽敵人啊。

“意外?姐夫你是不相信天域嗎?”這是大制作的電影,無論導演,劇組劇務都是最好的,怎麽會出現這樣拙劣的意外?

“好,我會調查清楚的。”權傾掛了電話,親自去了一場劇組,沒有人知道,他從答應衛疆保護好衛染的人身安全之後,他就安排了一個人跟著衛染,保護他的安全。

這是他做出的承諾,A市也是他的地盤,他必須做到謹慎後的完美。

這個人除了隨身保護他的安全以外,衛染到的每一個地方,都有一個隱形攝像頭。

所以拍攝的現場也有隱形攝像頭。

劇組並沒有因為衛染的意外而停止拍攝,他去的時候,戴著墨鏡,盡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站在人群外,並沒有人發現他。

現在拍的是景榮的戲,他雖然是劇裏的男三號,但是光是男二就有好幾個,他怎麽都不服氣,再加上他急著去見若顏,看看她的傷勢,所以這一場戲已經ng了很多次了,怎麽都拍不好。

氣的導演跳起來罵他,景榮可能覺得自己也是名演員,導演沒有給他面子,直接撂挑子走人。

導演對著他的背影又罵了起來:“我一定給投資方建議,換人。”

權傾拿了東西,直接開車去了醫院,沒想到又看到景榮的背影,在若顏的病房門口,與衛染發生了爭執,兩人打了起來。

權傾叫來保安直接把他丟了出去。

這場爭吵才平息。

衛染氣的夠嗆:“你說這樣的人怎麽能當演員?純粹一個神經病,這不是給社會帶來負能量嗎。”

權傾蹙眉道:“大家對他的公眾形象還是很看好的,沒想到他對待感情這麽執拗。”

“拜托啊,你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生活處理好?”衛染對著若顏狂吼。

“我早就跟他說清楚了,他就是纏著我,我能怎麽辦?”

“他這是典型的偏執型人格,對得不到的東西決不罷休。”對付這種人確實沒什麽辦法。

權傾令人拿來了一個筆記本,把攝像頭插入了裏面,看到了整個劇組的畫面:“你們看,是他在衛染要騎的馬鞍上放了東西,才導致馬匹感覺到了刺痛,瞬間發瘋的。”

“居然是他做的?”連若顏都不敢置信,景榮居然會做出這種事,她以為他只是執拗了點,沒想到還連累別人,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。

“他已經有點癲狂了,你一再的拒絕,令他察覺到了危機,所以嫉妒之心瘋長,才做出這樣的事情,這不過是開始,如果他這種偏執越來越深,那麽傷害也就越來越大,現在是他認為的情敵,等時間長了,估計他就對你下手了。”

衛染坐在那裏,黑沈著臉,猛地把筆記本合上:“那他做了傷害我的舉動,是不是可以進警局了?”

“按照傷害程度來看,是可以進去的。”

“那還楞著幹什麽?趕緊的報警啊。”衛染掏出手機撥打了110。

景榮被保安扔到了醫院大門口,他一次次的想沖進來,只可惜他根本就不是兩個保安的對手,那大門對他來說就是銅墻鐵壁,把他心愛的人隔開,讓兩人見不著面。

他像發瘋的狗一般,對著外面的建築物不停的拳打腳踢,發洩心中的悲憤,好像全世界都成了他的敵人。

很多要來圍觀的群眾,議論著這個人,保安把他們給驅散了,這是老板的吩咐,不能讓人給他拍照了,爆出去,以免影響了天域的聲譽,居然收了這樣一個藝人。

他腳上的鞋爛了,手背上出現了一道道血痕,他毫無所覺,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滑下來,沒有焦點的帶著仇恨的眼神望著虛空:“你們等著,等著,她是我的,誰也不能把她搶走。”

他的幻想裏似乎又出現了二十多年前的早晨,他醒來突然就不見了母親,空蕩蕩的房間裏只有他一個人,他才三歲啊,習慣了母親的懷抱,當然害怕。

他喊著:“媽媽。媽媽。”揉著眼睛赤著腳走了出去,院子裏,父親在狠狠的打著母親,拽著她的頭發,重重的腳落在她單薄的身上,她生怕自己痛的叫出聲來,驚醒了房間裏睡著的孩子,把一塊木頭塞進嘴巴裏,只悶悶的吼著。

他撲了上去,想要救母親,只是力氣太小,被父親甩到一邊去了,父親瘋了一樣的把母親綁了起來,然後幾個染著黃毛的小痞子過來,嬉笑著把母親帶走。

父親討好的對著他們,原來他賭博賭的一無所有,把母親都給賣了,母親的叫聲那麽淒慘,那麽絕望,望著他的眼神裏又充滿憐惜,還有決絕。

“不要帶走我的媽媽,不要。”他追過去,跟著他們的車後面跑啊跑,不知道跑了多久,汽車不見了影子,他撲倒在地上,卻怎麽也追不回來。

沒有了母親的呵護,他跟著父親,時時要經受他的拷打,他又娶了一個妻子,給他生了個妹妹,其實這樣也不錯,有人分擔他的挨打了,他就不會那麽痛了。

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親的屍體,躺在家門口,被他拖出去,就丟在了山溝裏,他那是第一次反抗,拼命的從他手裏搶過母親,把她好好的葬了。

那個男人就是個畜生,他居然又一次喝醉酒,要強奸自己的女兒,是繼母發現了,和他打了起來,繼母和妹妹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,被他打的慘不忍睹。

看著那血,他似乎想到了母親,想不明白這個人渣為什麽還會活在世上,他也上前和他扭打在一起。

最後是妹妹掄起木棍敲中了他的後腦勺。

他死了,這樣一個人渣死了,卻還需要有人為他償命,繼母覺得他們倆還年輕,路還很長,一個人去警局自首去了。

然後就留下了他和妹妹相依為命,也許是童年的陰影太強了吧,他和妹妹兩人都很難在走出去。

以前他沒有能力保護母親,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帶走,可是現在他有錢有地位,不允許任何人在搶走他心愛的東西。

他瘋累了,癱坐在地上。

兩名警察走到了他的跟前:“請問,你是景榮嗎?”

景榮嗖的一下站了起來,警惕的看著對方:“你們是什麽人?”

“你在劇組陷害衛染先生,致使他受傷,證據確鑿,請你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
景榮簡直不敢相信,這件事神不知鬼不覺,警局怎麽會知道:“我沒有,你們搞錯了。”

況且,他不過要給他一點教訓,為什麽要抓走他?

“我沒有害他,是他先搶了我的東西,是他,是他。”警察根本不聽他在說什麽,架著他上了警車。

這裏是醫院,沒有人在意那個發瘋的人是當紅影星景榮。

第二天,一個嬌小的女孩跪在若顏的床前苦苦哀求,眼淚不停的流下來:“求求你,放過我哥哥吧,他知道錯了,以後在也不會騷擾你了,他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你先起來。”若顏知道她是誰,就是景榮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,別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,她知道,她心眼可多得很,而且很陰險。

“你不答應我,我就不起來,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了,只要你勸說衛先生對警察說,這是誤會,我哥哥就被放出來了,他如果坐牢的話,他的人生就等於毀了,以後再也沒有人找他演戲了,求求你了,看在他對你一往情深的份上。”

“他做錯了事情當然要承擔後果,在警局裏呆幾天,興許對他有好處,他現在需要冷靜反思,要不然這次縱容他了,以後還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。”

“你就是不肯幫他對不對?”

“這都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
“你好狠的心啊,好薄情啊。”女孩擡起頭來,剛才楚楚可憐,惹人憐惜的臉龐頓時變得猙獰起來,那眼神像是從地獄裏鉆出來的毒蛇,危險的吐著信子,陰狠極了。

若顏皺了皺眉。

她從地上站起來,抹掉眼淚:“你會後悔的。”她一步步後退,握著拳頭,決然的走出房間。

衛染進來的時候,若顏皺著眉頭,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
“怎麽了?”

“我是不是真的很薄情?”

衛染轉了一下眼珠,嘲諷道:“怎麽,後悔了?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“不是?我告訴你,景榮要害的人是我,我無論如何是不會放過他的,你別以為你替我受傷了,你求我放過他,我就會放了他。”衛染拔高了聲音。

對若顏的樣子真是怒其不爭。

“我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。”

“你就是有,也沒有發言權。”

若顏氣的躺在床上,不願與他說話,他一定是上天專門來氣她的,還以為他是什麽男神,看來是她的錯覺,被他的表象給迷惑了。

她以為自己是個病號,他會溫柔一點,照顧她時會耐心一點,看,與美國時,彬彬有禮的紳士簡直是天壤之別。

“你不去拍戲,來這裏幹什麽?”

“我送飯啊,我媽咪讓我來的,你以為我想來?笨女人。”

若顏氣結,她這麽能幹,她老板都誇她,就他會說她是個笨女人,她哪裏笨了?

“你以後別來送飯了,是過來氣我的,還差不多。”

“是你不需要我的哈,別求著我來,我走了,你自己保重。”衛染說著,站起身來,朝外面走去。

“臭小子,你去哪裏啊,讓你好好照顧若顏,你就這麽做的?”林木挽著楚一清從外面進來。

“媽咪,姐,你們怎麽來了?”衛染摸了摸鼻子,有種惡作劇被拆穿的感覺。

“幸好你忘了帶水果,我送過來,要不然還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麽呢?”

楚一清把水果放在桌子上,掰開一根香蕉遞給若顏:“他一直都這個樣子對你啊?你給阿姨說,阿姨給你做主。”

“媽咪,我是被她氣糊塗了,才賭氣要走的,其實我就是想出去放放風去。”衛染警告性的瞪著若顏。

若顏委屈的喊了一聲:“阿姨。”眼圈都紅了。

衛染毛了:“哎,不準哭啊,搞得我真欺負你了似得,我告訴你啊,別以為在我媽咪面前,你就可以瞎說了,我媽咪可是愛憎分明的。”

“你給我閉嘴。”楚一清呵斥他,抓著若顏的手說:“有阿姨在,阿姨給你撐腰。”

“阿姨,謝謝你對我好,可能是我這個經紀人做的不好,本來該我替他分憂的,現在反倒拖了他的後腿,耽誤了他拍戲,等我傷痛好了,我就跟老板辭職,讓他再換一個經紀人。”

“你可別這樣想啊,沒有你,說不定現在受傷的就是他了,就是你幫了他,救了他,是他不知道感恩,等阿姨回去一定好好揍他一頓,讓他改了,好不好?”人家是掏心肺的對她兒子好,如今找到這樣一心一意對你好的人不容易,楚一清比任何人都在意。

更何況她覺得若顏挺不錯的,聽木木講,一直把衛染當男神看待的,她覺得這個女孩還不錯,性格豪爽,又是女兒的好閨蜜,要是成了兒媳婦該多好。

看她奮不顧身的救衛染,應該對衛染不單單是經紀人對藝人的感情吧?

楚一清瞪著衛染,語氣嚴厲:“過來道歉。”

“媽咪,我什麽都沒做啊?”衛染很無辜,他指著若顏,若顏偷偷的對他伸了伸舌頭,她終於找到了衛染的軟肋。

“你看她是裝的,她故意的裝柔弱。”衛染發現了她做鬼臉,以為抓住了她的尾巴。

楚一清順著他的手指,看若顏低著頭,泫然欲涕的樣子,氣的跳起來:“你道不道歉?你想氣死我是不是?”

林木連忙走到楚一清身旁:“媽咪,你消消氣。”朝衛染使眼色:“你真要把媽咪給氣暈過去啊,她上午剛做完治療,身體剛好一點。”

衛染於心不忍:“好,好,我道歉,我道歉行了吧。”他瞪著若顏,若顏也偷偷的瞪著他。

“小樣,演的還挺像?”

若顏:“過獎了,跟著影帝,我演技不提高,不是給你丟人了?”

“對不起。”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戰了幾個回合,衛染深吸一口氣,很沒誠意的朝天說了一聲。

“臭小子,你給誰道歉呢?老天爺啊?這麽沒誠意?”

楚一清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。

衛染跳起來:“媽咪!”他都多大了,她居然還當著外人的面打她。

“不打你,你不長記性。”

“哼”衛染氣呼呼的跑了出去。

房間裏只剩下楚一清安慰若顏的聲音:“若顏啊,你別跟他一般見識,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他是擔心你受傷,讓你以後不要在為他冒險了,所以才這麽說。”

“阿姨,謝謝你幫我啊。”

“傻丫頭,阿姨是個明白人,你對他好,阿姨看的見,以後不要再提換經紀人的事了,知道嗎?”

若顏點點頭。

林木在楚一清背後朝她伸了個大拇指:高!

250 大出血,緊張

楚一清和林木在病房裏陪了一會若顏,就走了,楚一清下午還要做電療。

“媽咪,我帶你去看看可兒吧,我的眼睛就是她給我的。”

“對啊,你對我說過,她這段時間都在醫院裏忙活,那我們去吧。”楚一清已經了解了女兒的全部經歷,還是衛染告訴她的,她都不敢聽她親自說,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抱著她痛哭。

她可憐的女兒啊,真是命運多舛,她自己當初經歷那些生死攸關的大事時,不覺得什麽,但是聽到女兒這樣,她就心疼的不得了。

對於那些幫助過女兒的人,她都記在心裏,想要一一感謝,尤其是可兒,可是去了權家兩次,都沒有見到她,聽說這個孩子也夠可憐的。

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過去,看望她,安撫她,疼愛她。

莫裏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額頭上的紗布也拆開了,留了一道疤,別的沒什麽,據說就是有時候頭暈。

唐棠站在門口,看著莫裏跟仇人一樣,恨不得吃了他,莫裏不理他,翻著雜志。

可兒進來,唐棠就友好的站在莫裏身旁,噓寒問暖。

兩個人要多虛偽就有多虛偽,連林木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,也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麽裝下去的。

“是可兒吧。”楚一清看著那一道嬌俏的身影,利落的身姿,跟木木形容的差不多。

“阿姨?你來了。”可兒連忙把手裏的洗手盆放下,握住楚一清的手:

“阿姨,木木,你們坐。”

楚一清看看女兒那道清澈的水眸,如秋水一般絢爛多姿,映著點點星輝,再看看可兒那道彎彎眼睛,跟月亮一般明亮,她多慶幸,兩個人都是完好無損的,也許可兒重生是最好的結局了。

“阿姨,我本來想下午去看你的,還沒來得及,真不好意思讓你來找我。”可兒還不好意思。

“阿姨看你是應該的啊,你忙,需要幫忙的時候叫阿姨,雖然體力活阿姨不行,其他的還可以。”

她們一見如故,沒有刻意的去說感謝的話,是因為對她們而言,這些話不用說,說了反倒見外了,她們是一家人不是嗎?

“媽咪,媽咪。”林木拽拽楚一清。

她把頭偏過去,壓低聲音道:“你給可兒一個建議,這兩個人哪個比較好?”

楚一清不自主的想要扭頭去看兩人,兩人註意到她的目光都看過來,眸子裏點亮,就知道三個女人會討論他們。

都帶上最完美的笑容面對楚一清,這個人也許起到決定性的作用。

“阿姨好。”兩人不約而同的喊道。

楚一清朝兩人點點頭,轉過頭來。

她就不該回頭看的,她說誰好就是否定另一個,她都於心不忍。

“都挺好的。”楚一清下了結論:“這個要看可兒的選擇,旁人最好保持沈默,以免影響了她的判斷力。”

可兒還被說的不好意思:“我們說點別的吧,阿姨,你該催著木木要二胎了,爺爺奶奶都著急了,就是不好意思給她說。”

“我們在討論你的問題好不好?”

“我的問題說不清楚啊,你的可以很快實現啊。”

“那你們去說服權傾吧,他不想要的。”

“意思是你想要了?”可兒望著她笑。

“關鍵是我做不了主啊。”林木不過想要把責任推到權傾身上去,隨口說說罷了。

可是晚上在家的時候,可兒就把這話說給權傾聽了:“三哥啊,木木想要二胎了,你為什麽阻止她要,她都向爺爺奶奶哭訴好幾次了。”

林木想拍死她的心都有了,她什麽時候說過這話,居然把她的話給曲解成這樣了。

權傾望著她的眼睛很幽深:“這麽想要?”

“不是……我。”

“木木啊,趕緊的來吃點獼猴桃,這個含維生素最豐富了,可是水果之王呢。”老太太趕緊的親自給她剝了一個獼猴桃。

“我覺得吧,要吃點營養品,明天啊,趕緊去商場買些去,把身體養好了,生出來的重孫子,肯定又白又胖。”老爺子激動的手舞足蹈,趕緊的吩咐管家。

“明天啊一早就去,你親自去。”

“木木啊,你那些化妝品也要換一換,要買適合孕婦用的。”擎書道。

“以後上班啊,讓權傾親自接送你,別打車了,還得等。”權之儒道。

“媽咪,你要生小妹妹了嗎?紳紳喜歡。”小家夥也跑過來跟著湊熱鬧。

林木居然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,家裏的四位長輩和紳紳居然都盼望著她生二胎啊,這麽亟不可待,她好像說不想生,就是傷他們的心。

她轉過頭望向權傾,等待他發話,誰知道他霸氣的把她帶在懷裏:“那我們先告辭了。”

“哎,你去哪裏呀,三哥,你還沒給個準話呢,怎麽就走了,你看爺爺奶奶還等著你表態呢,你可不能讓她們失望。”

“你給我站住,我說這麽長時間,我的重孫子怎麽還沒來,原來都是你在搞鬼,你不想要,你氣死我了哈。”

“對,我告訴你,木木想生,你不能阻止她,你要是阻止他,以後就不要在進這個家門了。”

“不行,爺爺奶奶,三哥不回來,木木一個人生不了。”可兒提醒道。

“哦,那木木懷不上孕,這段時間,你就別給我出門了,她什麽時候有了喜訊了,你什麽時候再給我出門。”老爺子改口道。

林木嘴角抽抽,她都聽得不好意思了。

這懷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怎麽他們一說,想要抱孫子,她就生出來了呢。

“路老頭今天給我打電話炫耀來了,說她孫媳婦都去住院了,馬上他又有重孫子出世了,上一次我們還打賭,誰先有第二個重孫子,看來我是輸了啊。”

老爺子嘆了口氣,好像當事人沒有辦好事,讓他跟著受了委屈,權傾和林木罪孽深重。

“權傾啊,我們年紀大了,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,紳紳小時候的成長,我們都沒有來得及參與,我們最大的希望就是看著小東西一點點的成長,我們就是死了也瞑目了。”老太太也打起了感情牌。

“爺爺奶奶,你們放心,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。”

林木受驚了,感覺大家滿懷希望的看著她,她不表露決心,好像對不起所有人似得,她真心實意的做了保證。

全家人又把希翼的目光轉向權傾,就等著表態了。

“孫子啊,紳紳的成長過程,你都沒有來得及參與,你難道心裏不遺憾嗎?恰好林木要是懷孕了,你就可以從他很小的時候,就陪伴他成長,然後看他一點點的長大,多好的體驗啊,你快答應吧。”

“別讓木木失望,也別讓我們失望啊。”

“就是,我們陪伴著重孫子長大了,就可以瞑目了。”

權傾漫不經心的掃了一圈:“這麽想要?”

“當然。”這一聲答應到是特齊。

“那你們還耽誤我們的時間?”權傾勾著邪魅的笑,動了動摟著林木腰間的手,把她更深的帶向懷裏。

眾人了然,原來是這個意思啊,矮油,是他們耽誤時間了呀。

眾人朝他們擺手:“趕緊去,趕緊去啊。”

林木黑線滾滾,權傾摟著林木離去。

老爺子在背後喊:“權傾,你這次可不能糊弄我們啊。”

很久以前他就說要,可是現在都沒有動靜,這說明他一直在糊弄他們,這次他那麽輕易的妥協,還是令人有點不太相信。

“不會的。”

“我們等著驗收成果啊,給你一個月的時間,要是完成不了任務,你就等著成為全家人的公敵吧。”

權傾摟著林木的步伐越來越快:“你說真的還是假的啊?”

“你看我像是說假的嗎?”

“我怎麽知道?”林木覺得他有可能會借著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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